“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嗯嗯’地当复读机,你当妾身没有发现么?”
空条承萝莉停下自己的话头冲着我翻了翻白眼,我亦同样毫不认输地以白眼顶了回去。
“因为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不,也许听得懂,甚至于早在有顶天上与那个“无良的方士”打交道时就早早地预料到了这样的可能性也说不定。
由八意永琳那越发奇怪起来的态度,以及没来由的,无法草草地归结于“自来熟”的亲切感,衍生出来的,“同乡”转化为某种更近一步的关系的揣测。
但实在是抱歉,毕竟作为完全一无所知的一方,必要的装傻充愣是常识。
况且孤身一人什么的,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结识的人一个比一个古怪的生活,无法轻易地付之以信任的生活。
有上白泽老师的生活。
有藤原妹红的生活。
真是可悲,在这一刻才发现,自己最大的心锁。
明明以那样先决而超然地姿态自以为是地解开了天子的心锁,反过头来自己却还锁着呢。
带这样的自嘲我收起从刚刚开始一直停留在地上的视线,抬眼将刻薄的目光投向她。
“真是熟悉而又令妾身...不,应该说“我们”厌恶的眼神呢,怪不得连永琳都会觉得似曾相识,毕竟连妾身都没有想过,这双眼睛会出现在除了那个人和绵月里的妹妹以外的,第三个人身上。”
“......最后一个问题。”
差不多该结束了,心情开始烦躁起来,带着这样的心绪我开口了。
“永琳在有顶天上抽过你的血。”
“......”然后在那之前便被她彻底堵死了退路。
出乎意料地强势呢,这个女人,空条承...算了放弃那个无聊的玩笑名字,蓬莱山辉夜。
至今为止的人生里,头一回地,我被人逼到了绝境。
连八云紫都不曾做到过。
前方的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