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呢。”红魔馆的管家小哥喃喃自语着。
“......”
“......”
“嗨，十六夜，你变了，没以前那么傻了。”
沉默了一霎后，冷泉悦有些哭笑不得地叹了口气。
“是么？可能是因为这半年我在幻想乡里看了很多东西。”
“连正义的伙伴都要放弃了么？”察觉到对方话中有话，冷泉悦了然之后不禁揶揄起来，恶劣依旧。
“不，倒还不至于到放弃的程度，只不过在处理很多事情的时候都开始考虑更为稳妥的方式了。”
最开始总是给咲夜姐她们添麻烦什么的－－－－十六夜夙夜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你的成长方式和速度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饶使是冷泉眼见此景也不得不感慨道。“看来你已经适应了幻想乡的生活了呢。”
“光是我自己是不行的。”闻言之后十六夜夙夜正色道，丝毫没有因为夸奖而沾沾自喜，谦虚的态度一如既往。“每一个接触的人都有功劳...说起来，我似乎还欠冷泉君你一个问题。”
“嗯？”
“不记得了么？半年前你曾经问过我，是不是崇拜着吸血鬼的强大，而看不起幻想乡的妖怪和本土人类。”
“是有这么一回事。”
“这个问题在之后我也考虑了很久，或者说这半年的四处游走的时间里，大多数时候都在考虑。”
“......”这家伙该不会是来真的......冷泉悦不禁扶额。
“答案的话，扪心自问已经有了，不过在回应之前，作为被困扰的一方，我能不能同样询问冷泉君你一个问题呢？”
“洗耳恭听。”
“冷泉君，身为妖怪的你，即使是居于人间之里也清楚地知晓这幻想乡中残酷现实的你，又是如何定义，那些居于食物链顶端的人的呢？”
“你想问我的其实是，强大的定义对？”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