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悦还是一副随时可能从身上掏出把柴刀把“吃里扒外”的她连着暗处的苍崎橙子一起砍了的模样的话,那么转瞬之间他又恢复往ri的那般人畜无害的平和范儿了。
这前后落差太大了让人有些吃不消。
“大概快半个月前,就是土拨鼠君死的那天,他问过我强大的定义究竟是什么?”冷泉悦作沉思状。
“那么你的回答呢?”式想起那天冷泉悦说起过,二人曾见面。
“我那时候马马虎虎地推脱过去了。”像是有些困扰和不好意思,冷泉悦按着额角有些困扰地回答道,“虽然已经没有机会告诉他了,但是因为偶然的机缘,现在想要问问你的理解。”
“我不擅长这样的问题,如果你非要答案的话,我只能给出诸如强韧的内心这样笼统的回答。”式摇了摇头。
“嗯...倒是有符合你的风格呢,你一直都是这样一个对自己没什么自觉的家伙。”冷泉悦面露苦笑。
“土拨鼠君对“强大”的定义在于内心之中克服恐惧,他认定的强大在于无畏----然后这样的观点有所偏颇,但的确不失为一种自我晋升的方式。”
“那么你呢?”式已经嗅到了他话外的气息,冷泉悦总是这样,通过看似不着边的话题来将风向引向他真正关注的论题上,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么意料之外地会是由你来问这个问题呢,原本还以为会是躲在你那的那位小姐来出主意。”
“什.....”式的耳传出苍崎橙子的低呼,冷泉悦的话已经说得很明显了,他之前的话并不是为了诈她,而是货真价实地知晓她的存在。
“会感到惊讶,应该是因为对自己的伪装很有自信----让我来猜猜,围观蛇舞的人之所以能够泰然处之,是因为他们都坐在舞台之外,有着足够细密的铁丝网来隔离舞台之中的毒蛇以防窜出伤人-----而你也一样,不出意外的话你的本体应该居于此世之外。”
居然猜中了。
“虽然俗话有说远来皆是客,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