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道。
“这难道还不是证据么!”眼见劝说失败,魔理沙怒气蹭蹭地站直了身板指着小店角落的坐垫上一只打着盹的萝莉厉声喝道。
“那个孩子又不是”半妖试图解释,但是话到一半便被打断。
“还想抵赖么?事情都传出去了!”魔理沙单手叉腰指着森近霖之助的鼻子比划道,“在来这里的路上,我遇见那只妖怪山上搞新闻的鸦天狗。”
“射命丸文那种女人的话魔理沙你也信?”
“香霖啊----”魔理沙拉长了音唤道。
她现在抚着额头叹息的样子以及看向自己的眼神里透着的那股‘不成器’的挫败感,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面前的森近霖之助感到无比的憋屈与蛋碎。
“其实,最开始要我相信‘你耐不住寂寞跑去诱拐未成年幼女并圈养于家中以供取乐’这样的事的时候,我是拒绝的。”魔理沙从随身的围裙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把它们朝向自己的昔日挚友比划着,“但是,人证物证具在,就算要我相信你,也实在是缺乏说服力呢。”
说着,魔理沙把视线投向角落里那只打着盹的幼女,甩手把照片糊在了森近霖之助脸上。
“你收拾收拾东西吧,我会负责把这孩子送去博丽神社托灵梦她们找寻她的家人的。”
她往角落里幼女打盹的方向走去。
森近霖之助望着远去的少女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依旧什么话都没说,转而是自顾自地走进柜台内部,默默地整理起陈列的商品来。
跟雾雨魔理沙相识这么多年,他又怎会不知道该如何跟这个时不时疯起来油盐不进的小姑娘打交道。这会儿她听不进去,那么就等她静下来再说吧。
能够如此坦然地面对刚刚那一切,森近霖之助倒也不失为一个“古树一般安静的美男子”,风雨不动。
至于事情的起因,他大抵上也是能够猜到的。
不外乎便是那只好事的天狗偷偷拍下了自己这几日里的日常,在外面活动的时候正巧碰上了这个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