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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泉悦很平静。
非常平静。
自从昨夜在池塘边溜了一圈回来之后这只年轻的,姑且可以称之为妖怪的生物的表现着实让人有些大跌眼镜。
别人怎么想的式不知道,式只知道在她看来冷泉悦的反应平淡得有些过头了。
就像用力去戳一只皮球以期望它的反弹,结果倒头来戳下去之后非但没有弹起来,反倒还像是戳进了奶油布丁里面一样。
手指完全陷进去了。
按照以往的经验或者说漫画的惯例,在经历了那样的插曲之后的冷泉悦如果还有一点点作为主角该有的自觉的话,那么他就应该在之后展现出异如往常的举动或者发表一点富有张力或是报社气息的建设性言论才对。
但是事实如此。
冷泉悦是有了些改变,当然这里说的是轻微的外表变化之外的---如果瞳色和头发长度这样的变化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的话。
他的确是有所改变了。
回到永远亭的室内之后这个原本话唠且经常开些不正经玩笑的家伙变得安静了起来,他倚在廊间敞开的和室门口默不作声地望着夜空,一言不发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想些什么。木呆呆的,如果凑近去看的话,瞳孔似乎都已失焦。
路过的蓬莱山辉夜说那是在坐禅,虽然坐姿不怎么规范但是总体来说跟奈良平安年间的那帮高僧们寻求坐化顿悟的原理是一样的。
两仪式刚想说“坐化那不就是嗝屁了么一点都不吉利”结果话还没说完一身热裤和露脐小背心装扮的蓬莱山辉夜就一路蹦蹦跳跳地消失在了前去浴室路上的走廊转角。然后在过了大约两三分钟之后,透过和式的墙壁与空气介质从那个方向传来了一声类似于‘碳基生命体与浴室地板亲密接触’的闷响。
通过多年的经验来判断两仪式认为那个跟地面亲密接触的碳基生命体应该是人体无误,再结合这个时间点谁会在浴室那么答案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不过因为这个答案可能关乎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