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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斗殴本身便是一门学问,打群架甚之,以一挑n更甚。
当两波干架分子彻底合流打成一片之后,在没有明显标志物的情况下该如何是好?
答案,打你不认识的人。
当面对1vn的情况,乱拳交加之时,又该如何?
答案,锁住其中一个,把他往死里打,至于别的,管他们,就没活路了。
在将最后一块板砖奋力往左臂死死锁住喉咙的那只“豹子头”的后脑勺上糊去,力道之大碰撞之间竟使得板砖化为碎片之后,青年人一脸嫌恶地将不知是昏了还是死了总之一副死狗样的倒霉鬼扔进堆积于一旁的“肉山”,中途路过一只还在蠕动叫唤的不明物种时,仿佛不解气似的,他俯身拾起瘫倒在一旁的条凳,举过头顶,由上至下狠狠地砸在了不明物种的脊背上,碎裂的声响,手中的条凳随之从中断成两截,地上的那团蠕动也没了生息。
恐怕断掉的不止是折凳。
青年人愤愤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随即脚步有些蹒跚地,一瘸一拐,走到一张被砸断两条腿的,斜杵在那儿的酒桌前。略微透着些经常使用的油光的桌面上,卡着一把透体而过的太刀,那是之前他被几个妖怪缴械的武器————那些混账掀起了吃饭的桌子。
血沿着额角流了下来,似乎是浸入了眼睛里,左眼的视野透着一片模糊的赤色。
青年暂且没有去仔细处理伤口的余裕,在摆平了了这一切之后,一阵眩晕感袭来,他脱力地往后仰躺,撞在居酒屋的柜台前,止住了后仰的势头,却再也没有站立起来的力气,顺着柜台滑了下去。
“先生先生,这是冰袋。”
身材娇小的粉发少女,夜雀居酒屋的老板娘从后厨的房间里拍打着翅膀急匆匆地飞了出来,一手拿着用干净的丝织物包裹着的冰块,一手提着自家备的简易急救箱。
“啊是老板娘啊抱歉,”青年睁开没有被血浸透的那只眼,望见来者是谁之后下意识地松了口气,“没有保护好你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