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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式从房间里醒来,简单地洗漱之后在永远庭的走廊里遇上了不停地打着哈欠的比那名居天子。
“信女他人呢?”
还在房间里时就注意到某人的消失,出来转悠了一圈之后也没有找寻到他的踪迹,一晌无言的两仪式不由得向碰见的天人少女询问道。
“大概早上三四点的时候出去散步了,现在都还没回来呢。”比那名居天子在回答的时候依旧不时掩着口小小地打着呵欠,似乎昨夜的睡眠质量堪忧。
索性并不严重,少女的宿敌——“眼袋”跟“黑眼圈”都还未有机会出现。
“那个白痴昨晚上磕在那儿也不知道是在发什么愣,出事的时候原本还指望他提点建设性的意见,没想到他倒直接借口溜走了。”天子愤愤道。
“出了什么事?”式挑了挑眉,警觉地问道。
“就是昨天半夜那会儿啊,难道你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么?”天子讶异道。
式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睡眠质量良好。
天子被她的答复噎得眼前一黑,皱着眉思量了片刻之后,随即一拍手道。
“我差点忘了,你是白痴他用他的那个鬼名堂能力重新塑造的身躯,严格意义上来说已经脱离了常规生命的范畴,抗性没准儿比我们天人还要高上些也说不定呢。”
“”
式听得一头雾水,她先是为比那名居天子称呼冷泉悦的那个特殊的‘称呼’的亘古不变而纠结了片刻,随即又被对方言语中的几个关键词吸引去了注意力。
“什么叫做‘常规生命’?还有你说的‘抗性’又是指对什么的?”她不由得问道。
鉴于冷泉悦过去的种种对待眼前这个天人少女的态度,那种毫无隐瞒的诚实以及善意,两仪式清楚地知道,这个女孩不论是作为同伴还有友人,都是值得信赖的。
所以言辞之中便少了几分顾忌,留下的,大抵是自知的分寸。
“一时半会儿,要给你讲的话,我也是讲不清楚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