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观测到你有顶天上的一举一动。”
“说起来,的确曾有提过。”冷泉悦回想起了春天时第一个跟随比那名居天子前来造访这位老人那会儿的情景。
“怎么说呢,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小施主在这有顶天上走动,因为天生地频闭绝大多数观察的性质,老夫不会感觉到任何异状。”
“嗯?那又如何?”
“问题就出在这了。”
“?”
“就在不到半个时辰前,老夫扩散在这有顶天的眼线们...咳咳,也就是孢子们,开始以大概一人份的行动规模,沿着它的路线而被抹除,你能想象得到吧,跟小施主你的无影无踪截然相反,那个家伙是直接走到哪就把哪的眼线给抹掉了,就像是在老朽心中的一幅画上动用了橡皮擦一样,老朽现在尚能通过最新的被抹掉的空白知晓对方的大概位置,但是等到它把有顶天转上一圈之后,恐怕除非等到它主动离去,老朽都无法知晓它的一举一动了。”
“也就是说?”
冷泉悦一面作回应状提问,一面心里琢磨着,半个时辰不到...这个微妙的时间段,似乎.......
“事在人为,老朽身为这片土地上最为年长的仙人,那些只知道悠哉度日的后生们所不能察觉的,老朽理应担下那份风险跟责任。”
“老爷子你到后院桃树下坐坐都还得杵拐,行动不便的话,这件事就交给我顺道去办吧。”
冷泉悦叹了口气。
曾经不少次受过这个老人的关照,连挖出永江衣玖那个月面安插的大地鼠的事也是受了这个老人的提点,有着这样的人情在内,说到底,冷泉悦也不可能随随便便一走了之。
“小施主倒是无需担忧什么,来者已经在有顶天呆了近半个时辰,没有什么作为,想来也是个随性而来随性而去之人,这样的访客过去也不是没有,严格来说,春天时候的你也能算作这样的人,所以,无需担忧什么,仅仅是帮老夫看看,让老头子我安下心来就行。”老人慢吞吞地摆摆手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