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要我只管问嘛?”
“你干脆直接都问了得了,老头子我好捡简单的说。”
“其一,我们为什么没有往师父之前说的,深山里的避难所方向去,而是开始往妖怪山的主峰上走?其二,我师父为什么要离开?还把他的佩刀留给了我?”
“你师父把一切都托付给了我这个糟老头子,而糟老头子恰好眼界比你师父的主子的那位闺中好友更广一点,知道往那什么劳什子避难所里走也在劫难逃,所以给你们指了条明路。”
姜太公倒扬起葫芦,将口子对准嘴里,晃了晃,发现空空如也,旋即有些扫兴地继续言道,“当然,我这个活了快五千年的唐国天庭来的神仙,和那个离两千年修为都还差个二三百的东瀛妖妇,你们爱信谁信谁。”
“至于你师父,他啊,可惜了。”
“为什么要说可惜?”
“他把佩刀赠与你,和我刚刚叫你给他磕三个响头是一个意思,毕竟师徒一场。”
“什...”
“我们唐国古来有句俗话,叫‘自古忠孝两难全’,可你又怎会明白?于你师父那人,连忠义都难两全。”
“你师父一辈子刚正不阿顶天立地,可奈何他的主子交友不慎,我想你应该听你师父提起过,他曾是那冥土白玉楼的庭师,不过却在近百年前急流勇退,归隐山林。”
“其实不然,他是被自己的主子调去给迷途做事,那正好是那场天外之物砸穿大结界无视妖魔的一切抵抗堂而皇之地贯入幻想乡的大地之下的天变之后。”
“那几十年里,魂魄妖忌为了自己的誓言,为了自己对西行寺一族的忠,在迷途为那个大妖怪做了诸多于他来说违背道义的事,直到十年前,大概是终于忍无可忍,亦或者是良心上的煎熬与不义深重到无法用对西行寺一族的‘忠’来麻痹自己的良心的缘故,你的师父离开了迷途之家的秘密核心,没有回白玉楼,而是来到了人间之里,扮作一个安度晚年的平凡老头,打算就这样活下去——这些都是你师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