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似的,看在罗书记的面子上,也不好意思硬要,在就是两个鱼池,年年给自己送两条鱼也顶不上承包费,又是老邻居的,拉不开面子,土地是没有油可挤了,只好上村办机砖厂挤了。
一天,冯森兴高采烈的来到砖厂,找到厂长闲聊一会便转入正题,冯森对厂长说:“听说去年厂子的效益不错,往后的效益也差不了,承包期过了吧,今年再包,得重新签合同,承包费在原来基础上再提高百分之三十怎么样?”厂长说:“这太高了吧,现在烧砖用的土,社员要涨价,不给涨价,人家就不让用土。煤渣、沙子、人工这些都在涨价,就原来向村上交二十万元承包费后,去了其他各项费用,这么大一个砖厂,一年纯利润也不到二十万。如果承包费再涨六万元,其他费用都涨上来,干好了,一年挣个二十万元也费尽。”冯森说:“承包费一年二十六万就这没定了,明天我让会计来把合同签了。”厂长说:“你敢保土地不涨价,我就敢签。”合同签后,不到一个月,砖厂开工了,问题也来了。
开工那天,十多户社员都站在自家的土地上不让挖土,要想用土,必须涨价。厂长一看,社员态度十分坚决,死活不让挖土,厂长把冯森找来协调。冯森说:“你们的土地种苞米是产价最高的,那也不到卖土的五分之一,多高的收入,知足吧!”社员李辉和姜贵却说:“村上的承包费都涨了,我们土咋不能涨呢!再说现在苞米也涨价,土地卖了烧砖,一签就是三年,这三年谁能保证粮食不涨价呢,如果粮食涨价,我们又没地种,那不亏大了吗?”冯森说:“土地没了,你们得到钱了,又可以安排你们到砖厂上班,这总算可以了吧!”李辉说:“到砖厂上班,那也是出苦力赚钱,到哪里打工不赚钱,也不是让我们坐办公室。”冯森有点气愤的说:“你们这些人真不识好歹,越说越来劲不是,这土地是国家的,不是那个人的私人财产,只是分给你们管理罢了,村上是土地的法人代表,合同时村上和砖厂签的,就按合同走,厂长你明天就挖土烧砖,如果谁在里边横着,你们就给我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