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三流’当真中计,直到二十回合时,他仍以为最多只猜中过‘2A’的你离答案至少还有五六步;结果……就错过了‘逃生回合’。”
“你啰嗦完了没有?”封不觉道,“叫注时间可要到了。”
“呵……这回合。我还是押一千美金。”金面愁有意等到计时器走到最后一秒时才报出筹码、并摁下了开关。
“很好。”当对方喊出筹码的瞬间,觉哥便接道,“我投降。”
“嗯?”这下,金面愁明显愣了。
“裁判,结算吧。”一秒后,封不觉便叫了同样有些发愣的裁判一声。
“呃……啊。”裁判大哥主持这种赌局不是一两天了,算账的速度很快,“那个……出题方于第十回合宣告投降,罚金为11000美金;加上‘赌回合’的1021、再减去之前九个回合猜解方输掉的底注9000,最后是……3021,出题方请付款。”
他话音未落,觉哥已是十分麻利地开始掏钱了。
“你这家伙……”而作为收钱方的金面愁,此时竟显得有些恼火,“还真是滴水不漏啊……”
“哼……”封不觉耸肩冷哼,“如果说净先生是‘三流’,那你就是‘二流’吧。”
“你……”金面愁欲言又止,顿了两秒后,语气狞然道,“想激怒我是吗……我才不会上当呢。”
“二流的特点……就是自作聪明。”封不觉无视他的言辞,接着说道,“比如刚才……特地选在第十回合前哔哔了一大通,还非要等到最后一秒才按计时器……你以为这是打篮球投压哨么?”他嘲讽道,“表面上竭力摆出一副‘我不急’的样子,同时用语言分散对手的注意力、试图让对面着急。”他也学着对面的姿态,摊开了双手,“虽然你的语气和肢体语言运动得都挺到位的,但你越是这么表现……越是容易暴露出自己的真实意图。”
“少在那里趾高气昂地指摘我。”金面愁不快地应道。“只要算过就会知道……第十回合是个‘次一等的逃生回合’,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