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剌一道口子,滴几滴血到那鳞片上,激发其特殊效果。”
下一秒,封不觉和包青异口同声地问道:“什么效果?”
话音刚落,觉哥便看向包青道:“诶?你不是看过报告吗?你跟着瞎起什么哄?”
“是看过啊……”包青点头,“报告上就说——‘王叹之去仓库帮忙做了个实验,后来引发了一场是骚动,再后来骚动解决了’。至于实验的具体内容、骚动的过程……全都没有写明;倒是仓库方面的损失清单,列得那叫一个详细……”
“靠!”封不觉当即应道,“那种报告意义何在啊?”
“哈!”包青笑了一声,“不懂了吧?”在这个领域,他可是能好好教导一下觉哥的,“写报告和你写小说可不一样,尤其是咱们这种特殊机构的报告,最标准的写法就是:说明前因、后果,最后把账算给清楚……这就算齐活儿了。至于中间的过程,那是能写得多简单就多简单、能多模糊就多模糊……这样做,便可以有效地防止——在未来的某一天,这些东西成为对你追责的不利证据。”
言至此处,包青喝了口茶,再道:“举个例子吧……比如说,你是咱们九科的领导,一直以来,你和上级部门的关系都不错;但某天,那些部门忽然有了人员更迭,换了批跟你不对路的人……政客嘛,你懂的,就算以他们的职位没法儿直接干预你,但他们还是有办法通过各种手段来找你茬儿的。那帮人干的事儿,和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做法没也什么区别,他们会把你部门里所有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全都翻出来,想尽办法给你挑刺……然后以一些迟到了几十年的‘处理失当’为由来弹劾你。
“而到了那种时候,你就会发现……一份份‘毫无意义的报告’,简直就像是一张张印着‘无懈可击’字样的卡片。”
听着包青的话语,觉哥一脸“原来如此”的神色,好似受益匪浅;而小叹却是一副完全没往心里去、听过就算的样子。
“嗯……不愧是体制内的人。”待包青说完后,觉哥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