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真是有些负罪感,不过呢他梦到的是什么东西,关键是他什么都没做,也是醉了。
左右一看,家人不在,姜晨赶紧起床,将证据给处理——换了一身衣服,脱下的短裤在洗手间洗干净。
一面洗着,姜晨一面就想起来。
说起来,从昕恬离开到现在,已经有六七个年头没有看到昕恬了,虽然还保持着书信联系,不过没有像是先前那么密切了,最近小萝莉给他的信封的次数越来越少。
最近的一次还是在一年前。
至于姜晨他,每两周时间必给何昕恬写信。
他虽然没有何昕恬的联系电话,却有是地址,也不是没想过去外国找她,只是他看着何昕恬给他写的信,数量是越来越少,字数也越来越少,就开始觉得是不是纯真美好的记忆留在最初最好。
六七年时间没相见了,姜晨自己也无法相信所谓的小时候的感情能天长地久,有时也在想可能美好真的经不起岁月的打磨。
洗完短裤,姜晨把短裤凉在了窗前。
热带海岛的气候,水蒸气蒸发得特别快,姜晨看着窗外的海岛景致,闭上眼微风徜徉,心情稍微好受些,真的感受到了过了漫长的时光。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文艺的说法是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算了,不见就不见吧,就这样过下去挺好。
现在还是中午午休的时光。
嘎吱!
这时门打开了,进来的不是小姐,是哥哥姜海,姜海的脾气一点也没有改,吹着口哨,理着干净利落的寸头。
姜晨瞥了眼姜海,想到他处理了整理现场,才放下心来,说道:“哥,怎么只有你,爸妈呢?”
姜海狐疑地看了姜晨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和酒店正吵架!”
吵架?
姜晨一阵无语,好像想起来这个地方不是江海市,维持秩序很差,管理监管不力,投诉都没有什么用。
“店大欺客!”
又补了一句,姜海继续在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