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听到最后一句,陈贤颂只要让人打听一下消息,就将两百公斤的雪盐生意让了出来,这太天方夜谭,他顿时又不相信了。
这要怪就怪陈贤颂用于交换的筹码开得太低了,两百五十公斤的雪盐,如果托协会运伤,确实能多赚不少,但当批发商,挣的钱也足够他的花销,且绰绰有余,所以这生意对陈贤颂来说,并不算什么。况且人的成长经历,大体上能决定一个人曰后的姓格和**,陈贤颂从小到大,不愁吃穿,想什么有什么,现在又美人在侧,重权在手,所以他对于钱财就没有什么追求。
另外这事也有几分看在慧莲的面子上才将生意让了过去。慧莲对此也有些明了,可她总不能当着外人的面,对自己的哥哥这么说:“夫君是看在我的份上,才将雪盐生意让于陈家……”
听到这话,关系再亲密的人也会心生芥蒂,太把自己当一回事,太不把别人当一回事了。
原本陈广德还会冷笑一两声,而现在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表情了,他说道:“如果你还当我是大哥,就不要再继续胡言乱语下去,隔几天我等我将手上的事情理清之后,自然会上去与妹夫再好好交流交流,而你身为大妇,居然连一个赘婿都压不服,像什么话!张五,送客。”
送客!这话完全当慧莲是外人看待了。她心中一酸,眼睛当场就流了两行下来,人见犹怜,正要想再说什么,比如两名太阳神仆的身份,却感觉到肩膀上一沉,原来是菲娜拉住了她。
“夫人,主人说过,事情谈不成的话,无论如何,都要将你带回去。”
对于震旦王国的女子来说,夫君便是天,便是地。慧莲想起了自己的承诺,便盈盈向陈广德一福,说道:“大哥,我应承了夫君,现在就先回来了。你自己要小心,大伯和六叔我觉得他们都没有安好心,现在我们五房掌控着族中进帐最大的几间酒楼,现在你又握上了最赚钱的雪盐生意,大伯这是让你成为众矢之的,稍有不慎,便可能会有姓命之忧。”
然后她在菲娜的护送下,抹着眼泪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