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锻袂一声冷笑,森然道:“那我今天也用你的命来练刀!”
铁锻袂的练刀没有练成,倒不是祈少伤又开枪了,是站在铁袍身旁的仆人开口了。
“断眉,你不是他的对手,退下。”
仆人是个瘦弱矮小的瘦小仆人,先前他一直抱臂钓鱼的打瞌睡,此刻他睁眼说话,就是刀意冲天。
铁锻袂也有刀意,可他的刀意在瘦小仆人的面前就显得无力且无用。
所以铁锻袂恭敬的退到了一边,所以祈少伤转头看向了他。
如同看铁袍一样,祈少伤也是看了他一眼就没有再看他,而是回过头的看向身前那位赖在座位上不动的大人物。
“我说大叔,趁着还没天黑,赶快回家逗儿子吧。”
此时正午都还未到,说天黑,是不是早了些?
那位大人物看着对着他眉心的枪口,想着祈少伤刚刚又开了的一枪,他知道,这“天黑”一说一点都不早!
“罢了罢了!我走!我走就是!“
那位大人物摇头轻叹,起身离开。
说来也奇怪,从他轻叹到离开,铁袍和铁阿铜都没有阻止他。
其实根据他坐的座位已经排到了正堂门口的位置,而邹闯的座位却排在他这一排的最前头,其中的原因,想想也就明了了。
不外乎排座的八字真言--近者相亲,远者相疏。
那位大人物原本不懂这真言,现在刚迈出正堂的大门他就懂了,他顿步回头,一拂衣袖,转头离去,再未回头。
“他是什么意思?对本少不满吗?”
铁袍生气,铁阿铜眯眼,瘦小仆人暗暗的摇头,祈少伤是直接的摇头,还直接的道:“太差太差!还是丢了的好。”
祈少伤丢的是从座位旁的茶几上拿过的紫砂茶杯,照这样看来,他话中“太差太差”的所指是紫砂茶杯无疑。
瘦小仆人却明白他所指的是铁袍,谁让铁袍连最简单的不懂收买人都不懂呢?
只是明白是一回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