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少伤毁除了船长房间里的各种踪迹,再把羽相阿六和独孤何玉的记忆弄好,再在游轮上闲逛了一圈,这才反身回到了宫律颖所在的重症加护病房。
病房里只有四个人,雨仪雪、宫诗柔、女校医和宫律颖。
雨仪雪心无旁骛的发着呆,她是在发呆中回忆从祈少伤那里学到的“符篆之术”。
宫诗柔一脸的紧张和担心,因为女校医正要用从祈少伤那里得来的施针救人的方法救治宫律颖。
是“正要用”,不是“正在用”,说明女校医的救治还没有开始,她才刚准备脱掉宫律颖的衣服,以方便接下来的施针。
祈少伤还以为这是施针完毕的穿衣,就随口问道:“女大夫,施针的效果怎么样?”
女校医顿住动作,转头看是他,惊喜道:“你回来了!太好了!”
祈少伤察觉了不对,挑眉惊异道:“你还没有施针?”
祈少伤之所以在游轮上闲逛一圈,正是为了拖延回来的时间,免得回来早了,女校医的施针还没有结束。
却没想到,故意拖延了那么久的时间回来,这施针都还没有开始!
祈少伤感到一阵头大,然后转身就想拉着雨仪雪走人。
宫诗柔和女校医哪里会让他走?前者跑去把病房房门反锁,后者跑来把他的手臂拉着。
祈少伤见事不妙,连忙道:“我还有事,是很重要的事!”
女校医反问道:“有什么事能比救人性命重要?”
祈少伤一时语塞,女校医乘胜追击道:“小师父,你教的施针救人的方法太过深奥,我研究了那么久,还是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所以请你为我演示一下可不可以?”
演示不就是施针救人?祈少伤哪里肯干?可他又不好直接拒绝,就只能挑女校医话语里的不对字眼。
“谁是小师父了?我又不是和尚。”
“所谓‘达者为师’,你的医术比我高明,又传我施针救人的办法,自然可以被我称上一声‘师父’,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