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祈少伤当然知道随便让别人的神魂附着是相当危险的事,可知道又如何?
“先祖,您又不是别人!后辈让您的神魂附着,又哪里会有什么危险?”
毛绒少女抬手狠点祈少伤的额头,提声骂道:“哪里会有什么危险?危险大了去了!万一我要趁机夺你的舍呢?你要知道,我是你的先祖不假,可我也可以是坏人啊!”
祈少伤咧嘴笑道:“先祖,您要是愿意从一个可爱的少女变成一个没用的少年,您夺后辈的舍又有什么关系?至于坏人……”
祈少伤直视毛绒少女的双眸,反问道:“您说您是坏人,那您说说什么样的人是坏人?什么样的人又是好人?”
毛绒少女理所当然的道:“做坏事的人就是坏人,做好事的人就是好人!”
祈少伤又问:“先祖,那您说说这杀人是好事呢还是坏事呢?”
毛绒少女依旧理所当然的道:“杀坏人就是好事,杀好人就是坏事。”
祈少伤就再问:“那先祖,按您的意思,这坏人杀了坏人,他就做了好事,那他就是好人了?”
毛绒少女微微语塞,祈少伤趁她语塞,还来问:“如果说,一个好人为了救三百个好人,杀了两百九十九个好人,那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呢?”
这问题不好回答,毛绒少女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直接挑开话题道:“少伤伤,你不是要让我附着在你身上吗?那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放开心神!”
放开心神是放开对毛绒少女的附着的自我抵御,祈少伤放开了它,毛绒少女就化作了一道流光钻到了了他的体内。
身体中多了一个神魂,祈少伤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与之相反,他感到了一抹弥漫身心的温暖,就仿佛大冬天的喝了一碗香浓的热汤。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温暖也是一种异样。
祈少伤发觉了它,内视看去。
一看之下,祈少伤感到更温暖了。
有客观上的感到更温暖,也有主观上的感到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