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围观的路人敢出手教训那个公子哥,那是因为那公子哥是南城区的人,和他们同处一个城区,就算有钱,身份等级也是一样的。
可琴黯不同,他是主城区的人,在东西北四大城区的普通人眼中,主城区的人就是身份等级高上三两级的贵族。
贵族就有贵族的特权,比如打人不算犯法,比如杀人不用偿命。
琴黯是有特权的贵族,琴黯的保镖沾他的光,也拥有相应的特权。
围观的路人大抵都是普通人,他们见到主城区的这些有特权的人,不自觉得就会有种低他们一两等的感觉。
自觉比人低,心态上就输了。
一步输,还可以调转,还可以赢回心态。
刚刚彭驹杰的振臂冷声就是用来进行调转的,那些围观路人的附和就是他们赢回了心态的证明。
但现在,他们赢回的心态被彭驹杰脸上的红肿和嘴角的溢血,直白而又刺眼的刺激得没有了踪影。
又输了,还是步步输,而这种输要是再输下去,那可就再也赢不回心态了!那可就要沦为古时那种不知反抗的奴隶了!
逸婧静可不想生活周围的人都是奴隶,她要打断那些路人的步步输。
“住手!”
逸婧静一声娇斥,祈少伤见她的娇斥,向郑哓卉使了一个眼色。
郑哓卉明白他眼色的含义,脚下“一不小心”的一滑,手中路面砖“一不小心”的脱手,好巧不巧的,路面砖砸向还要扇彭驹杰耳光的那个保镖。
那保镖闻得破风声,反手一抓,抓向路面砖。
那保镖抓住了,只是他用的力气似乎大了些,把路面砖抓成了碎渣。
那保镖面色微变,知道着了道,没敢怠慢,抽身退开。
“砰砰砰砰……”
恍如鞭炮炸响,密集而震耳。
那保镖听这声音,再看失去目标砸在地上,砸得尽成粉末的碎渣,眼中显出惊骇。
而受惊骇所扰,那保镖没有再去打彭驹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