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
不玩了就是不反抗了,说实话,连手雷都被霁鹜峡这么斩了,琴晦商想玩也玩不起啊!
琴晦商玩不起,那些吓得跪的跪、趴的趴的各家少爷、各家小管事以及他们的保镖护卫之类,自然也没有胆子玩得起。
龚跋幡本就没有想过和霁鹜峡玩,见众人都不玩了,他赶忙挥手让那些听到微型冲锋枪的“哒哒”枪声后,提枪拔枪的奔到贵宾接待室的门口的警探、警员退下去。
龚跋幡的这个举动,博得了霁鹜峡的赞赏。
“你这个南城区的警署署长会做人,来!看在你会做人的份上,这第一个‘穿骨印’就印在你的身上了。”
“穿骨印”就是霁鹜峡刚刚在那几个小管事和保镖的身上“练习”的恶毒招数,龚跋幡猜得到这点,却没有拒绝,笑呵呵的挪动着胖胖的身体,笑呵呵的道:“承蒙霁老家主看得起,扒饭恭领了……”
……
从龚跋幡开头,到之前昏迷而后又转醒的那个保镖结束,在场的人全都被霁鹜峡手捏剑指的往他们身上戳出了个“穿骨印”。
“这‘穿骨印’是那位前辈教给老夫的,以那位前辈的惊天实力,中此印者,自中印那天开始,每过两个月必须要去寻那位前辈用秘术压制‘穿骨印’,否则的话,‘穿骨印’发作,中印者机会遭受浑身骨头被蚂蚁穿凿的痛苦。
那痛苦很痛的,绝对能痛得让人宁愿一死了之,可是这世上有几人愿意死?所以那中印者要么又去找那前辈压制,要么再承受至少两年两月的穿骨之痛,然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骨头一点一点的碎裂成渣……”
霁鹜峡道出“穿骨印”的可怕,又道出他戳出的“穿骨印”的威力。
“老夫的实力不及那位前辈的百分之一,所以老夫的‘穿骨印’没有那位前辈那里厉害,所以你们回去之后,每过五天就要来找我一次,如果过了五天你们不来,哼哼!生不如死的人就是你们,如果过了八天你们还不来,呵呵哈哈,你们的骨头会碎成什么样,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