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王二娘转身出去了,实施她们的计划去了。
老四家,本来老爷子掌权的时候,对最小的儿子很是偏袒,从白皙的皮肤上就能看出,老爷子宠爱的程度,此刻他脸上阴晴不定,他不知道自己帮哪边。
一边是有童生的大哥家,他必须尊敬,另一个是对自己家有恩的老三家,二头他都不敢得罪,但他又不能不做些什么,不然一个不好自己后半辈子本想好好过了。
“真是愁死人了。”老四王守义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根材火,提着自己的牙,他实在是没办法,借钱,他没地方了,能借的他都借了,只能坐在房门口,看着事态的发展。
这事的从六月初说起,刘氏眼看明年有是新的一次乡试,上次自己儿子在考场上病发,没有考中童生,请了阴阳先生一算,自己儿子命中有克,必须冲喜才能解,信以为真的刘氏立马给自己的儿子操办了一场婚礼。
但是天不遂人愿,在迎新的前一晚上,王第志突然病倒,这新郎病倒了,但婚礼不能就这样结束,不然那边吹喽打鼓的来,这边静悄悄的,这至于别人女儿的清白于何处,更有损王大的名声,只能让老四家的顶替了。
虽然这事女方家不能接受,但是婚又不得不结,他们没有脸面回去,不然自己女儿一生的清白就毁了,在女方不情愿,王家尴尬中此事就草草结束,老四家就便宜的得来一个大家闺秀,所以老四家欠一个人情,这时候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当什么没有发生。
“哼!”媳妇子在路过门槛,重重的哼了一声,甩一个大大的白眼,让王守义恨不得找块缝钻进去,他实在在这个家呆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要疯。
“大嫂,二嫂没有错,老三家也没错,错就错在我们没有银子,不然,哎!”老四的婆子吴氏,出生名门,虽然以前是大小姐的一个丫鬟,但是还是出生名门,识得字,懂理,一句道尽了关键。
“哎!你说这事能怎么办。”老四王守义盯着自己的婆子,希望她能给点意见,但是他失望了,吴氏无赖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