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一下子就把我抱在怀里。
她的样子很好看,唇红齿白,五官精致的紧,一边抱着我,一边慢慢的哼着巡河调子。她身上凉凉软软的,被她抱着,那感觉怪异恐惧,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她抱着我在水里飘着,一只手来回的轻轻抚摸,好像是幼年时候被母亲抱在怀里,唱着儿歌哄我入睡一样。我的眼皮子更沉了,脑子将要陷入彻底的瘫痪。
她一边游,一边轻轻的抚摸,那只凉凉的手渐渐摸到我的心口,骤然间,我感觉心口一阵刺痛,整个人立即随着这阵刺痛清醒过来,在清醒的那一瞬间,我看到的是一张几乎风干成了腊肉的脸,在起伏的头发中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