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话,我心里猛然就是一震,因为跟着想起了苟半仙还有老苟先后两次给我的卜卦。我的大半截命格被人抹掉了,转到了别人身上,二十岁之后的命数和气运,连老苟也算不出来。这说明了什么?
我觉得一阵悲,又一阵凉,是谁割了我身上的尾巴?是爹?是爷爷?或者其他人?难道从他们割掉我尾巴的时候,就知道我活不长?甚至,我就是个没用的人?注定没有以后?
不会!不会!我越想越觉得悲伤,有一种被所有人都厌恶和抛弃的感觉,我拼命的自己说服自己,虽然我没有见过我爹,但是至少爷爷是疼我的,他在河滩上跟三十六旁门的人死战不退,完全是因为听到我的死讯而暴怒。
这是怎么回事?是怎么回事?我觉得迷糊,前面的路突然像是陷入了一团漆黑中,再也看不见一点点光明。
"小子,你在想什么?"大头佛看到我背后的老疤,疑惑就打消了,一边走一边道:"现在外头是什么情况,跟老子说说,老子让那些旁门的人害的不轻,这次出去,不讨回这笔债,绝对没完!"
我心不在焉,却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把外面的事跟大头佛讲了讲,包括三十六旁门重新聚集的事情,这些很多人都知道,也没必要隐瞒。
"旁门重聚了?头把是谁?是圣域的人?还是别的人?"大头佛问道。
"我不知道,从来没见过三十六旁门的头把。"我想了想,就想到爷爷和旁门的人为一口石头棺材在河滩血战的时候,那顶静静停在远处的阴阳轿。
"三十六旁门,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不是圣域的人做头把,他们还打算去翻天哩。"
我跟大头佛说着话,心里很想打听一下,圣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唯恐说错了话,又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只能按捺下来,找机会再说。
"在山洞里的时候,你和那条老狗都说,当年的禹王,死了十次,那是怎么回事?"
"什么禹王!他就是个治水的泥腿子,配得上称王?"大头佛在山洞为了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