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虞长道一脸痛心地望着杨开,“你怎……你怎能这般行事?”
这不是明白着截胡吗?本因徐灵公的关系,对杨开多少还有些好感,如今顷刻全无。抢自己未来徒弟,等于断自己衣钵传承,这是大仇啊!仅次于杀父夺妻之恨!
杨开当没听到,转头吩咐花青丝道:“在宫中找一处幽静之地,让孩子和母亲先住下。”
又冲刘彩霞道:“孩子如今尚小,需要你来养护,所以你也安心住下,等稍大一些再修行不迟。”
刘彩霞自然是感恩戴德,母凭子贵,知道从今以后再不用如往日那般辛苦度日了。
杨开又问过她家中可还有旁人,需不需要去报讯,得知家里就只剩下他们孤儿寡母,倒也省了麻烦事。
待花青丝领着刘彩霞母子离去之后,杨开才转头望向虞长道:“虞师叔!”
虞长道一张脸拉的老长老长,起身拂袖:“徐蛮子,老夫还有事在身,就先走一步了。”
言罢便要朝外行去,自己好不容易找个徒弟,居然被杨开给抢了,实在窝火的很,打定主意回头趁杨开不注意,便把孩子和那妇人一并掳走带去逍遥福地,看你杨开敢不敢去逍遥福地要人!
这徒弟万万不能让给旁人。
徐灵公不动声色,杨开闪身拦在虞长道面前,陪笑道:“师叔息怒,师侄如此行事也是逼不得已。”
虞长道斜眼朝杨开望来:“逼不得已就能抢老夫徒弟了?你让开,否则休怪老夫以大欺小!”
杨开不以为意,只是笑道:“师叔难道看不出小侄是以退为进吗?”
虞长道皱眉,将信将疑地瞧着他。
徐灵公扯了他一把:“这小子行事虽然乖张了一些,但总不是个无礼的人,他既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先坐下听他解释,若能说出个子丑演卯来最好不过,若是说不出来就打他一顿出口恶气,谅他也不敢还手。”
虞长道哼道:“你阴阳天的姑爷,我可不敢越俎代庖教训!”他要真的动手,徐蛮子这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