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之娴熟,显然是久经阵仗。
这些年下来,随着年纪的增长,赵雅出落的愈发水灵,宗门上下那些师兄弟有幸见过她的,哪一个不动心?
只可惜赵雅平日里深居青玉峰,等闲不下山,让诸多师兄弟想一饱眼福都是奢望。如此一来,每日奔波山上山下的赵夜白便成了最好的传话筒。
那些暗含情愫的书信,赵夜白不知道转交了多少,不过每次都被赵雅撕的粉碎。
最初的时候,师兄弟们还顾忌青玉峰上那位太上长老的威严,不敢对赵夜白怎样,这小子说是青玉峰的杂役,可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不过后来大家发现,那太上长老是真的不理会赵夜白的死活,便都放下了心,赵夜白为此也没少吃苦头。
好在出手之人也有分寸,不会下什么重手,都知道赵夜白只是个没修行过的凡夫俗子,揍他的时候也只是施加一些拳脚的力道,不曾动用武者的力量。
噼里啪啦一阵,尘土飞扬,赵夜白被打的鼻青脸肿。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怒喝传来,旋即一个熊腰虎背的少年从树林中窜出,裹挟狂暴的力量,将众多围聚在赵夜白身边的师兄弟冲击的四下分散,不少人更是躲闪不及,跌倒在地。
刘师兄瞪眼望去,低呼道:“苗飞平!”
来人正是与赵雅同一期拜入山门,同样出身七星集的苗飞平,如今的他,已有超凡境的修为,在差不多年纪的同门中,修为遥遥领先,也被宗门高层寄予厚望,修行物资敞开供应,便是许多年长他的师兄们,修为也不及他。
苗飞平伸手将赵夜白拉了起来,上下扫一眼,问道:“没事吧?”
赵夜白咧嘴笑了笑:“没事的,诸位师兄弟跟我开玩笑呢。”
苗飞平恨铁不成钢道:“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跟你开玩笑?你也笑的出来。”
“那还能哭吗?”赵夜白扯了扯嘴角。
苗飞平冷哼一声,扭头望向那刘师兄:“好歹也都是七星坊的精锐弟子,这么多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