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断他的话：“你觉得人类空间凝合体真的了解命运？真的了解天道？不，它不了解，人类空间不了解，多层空间同样不了解。它们只是命运施加手段的载体，纵使有了自我意识，那自我意识也如所有智慧种族一样自以为是。否则，你觉得那些被灭空间之役毁灭了的空间凭什么毫无自保能力的就真的被毁灭了？“
叶云奇道：“难道被灭的空间还能有自保能力不成？”
“如果每个被灭的空间都能凝结出凝合体的话，的确有。”野火突然插嘴。
“嗯？”叶云惊讶道：“能有？”
野火道：“一个空间的凝合体的制造其实并不困难，我听说过，空间制造凝合体依靠的其实并不是多层空间赋予该空间的能量，而是本空间自身的气运。气运这东西听起来很玄妙，但实际上也就那么回事，一个空间快要被毁灭，气运自然不足，一个空间蓬勃向上发展，气运也就足够。”
沧形道：“如果一个空间提前预知到有人针对自己打算发起灭空间之役的话，它本身的气运在灭空间之役开始前并不会受到影响，因为没人知道这场战斗会以哪方获得胜利而告终。在这种情况下，如果空间的意志真的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的话，完全可以提前创造出一大批空间凝合体，如此一来，气运自然会被消耗极多，但灭空间之役却可以凭借这些凝合体的存在而获得胜利……你既然见过那个凝合体，自然知道完美状态下的这种怪物何其强大。”
她露出怪异的笑容：“现在你该明白，这个人类空间凝合体跟你说的话不过是人类空间意志的自我臆测了吧？”
叶云哑口无言。
沧形叹道：“我们相识已久，我们之间……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会信任那所谓的人类空间凝合体多过信任我。”
叶云摇头道：“我可以相信任何东西，也可以全都不信，因为眼睛和耳朵带来的终归有可能是错误的。但是……有一样东西却永远正确。”
沧形一怔，还未说什么，旁边的野火已是说道：“因果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