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本来应该是她汇报给老者的，因为是老者把空凡托付给她的，可是这……
看着眼前汗水都掉落在地板的两人，李施施心中不禁一叹，她这是怎么了？是为自己的失责找借口，还是找发泄？她不禁深呼吸了一下，再次叹了声问道：“空凡可有给你们信息或者电话之类的？”
风牧和肖明对视一眼，齐齐愣了下，“这个前辈竟然知道空凡的存在？不是说只有集训基地的学员知道嘛？不是说保密吗？”一连三个问题，竟然同时冒在两人心间。
尽管如此，风牧吞了吞口水，还是低声装作不知地问道：“不知道前辈说的是？”
李施施看了眼两人，点了点头，心中稍微满意，脸色缓和了几分，微笑着说道：“你们放心，我是在第二道保护线，上面领导知道你们实力比较差，不放心你们，让我做这一道保护线，所以你们放心，实话实说就是了。”
风牧眼睛顿时放大，诧异看了眼李施施，见对方面目真诚，甚至让他看到了进门以后第一次微笑，虽然是一笑倾城类，美得让风牧失神，但是他也很快调整心态回答道：“我们两人并没有收到空凡的信息和电话，反而是他的电话关机，本来我们想去找他的，但是他走之前告诉过我们，他有事要办，需要一点时间。所以我们两人就不敢有什么举动了。”
李施施点了点头，随口问道：“那他前几天是受伤严重么？伤在哪里？”
风牧和肖明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什么？受伤了？什么时候？”
李施施一听这话，顿时一愣，随即一想到电话那头老者的叹息，心头顿时火冒三丈，甚至还在蹭蹭地往上涨，她握紧了拳头，大声喝问道：“你们两个找死啊！竟然连空凡怎么受伤都不知道，你们吃什么长大的！……”
只是在场的肖明和风牧，并没有发现，在办公桌另外一边一个握紧的拳头，它的周围竟然出现许多肉眼可见的圈纹，而且这种圈纹竟然在不停地扩散，不过庆幸的是，扩散不到十公分就纷纷消散了。
李施施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