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无论如何也摸不到他，哪怕只是他的一个衣角。”
林凡宇放下手中的资料，抬起头看着鹤开华，浑身再次散发出那种若有若无的上位者气势，恍若平静地问道：“你说，恨天他有没有可能本就是一个被删的帐号，但却被他不知用什么手段使自己的意识仍能代入到《天异》之中进行游戏？”
“董事长，这一点我们倒是英雄所见略同。”鹤开华扶了扶自己的眼镜，即便是面对着林凡宇，他那不可一世的脾气却也并未能收敛很多，竟是直接把自己与林凡宇做起了比较！
“不过，按照常理来说，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人脑意识在进入游戏之前一定要通过我们的生物数据链接束，人脑意识与虚拟数据之间，我们有着一套完备的换算法，这董事长您也是知道的。如果真出现您说的那种情况，恐怕就只有两种可能性了。”
“说下去。”林凡宇舒适地躺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食指有意无意地敲击着桌面。
“第一，恨天自身的意识异乎常人，已经强大到足以冲破我们的生物数据链接束终端安全盾。不过，这一点不大可能，我们的生物数据链接束虽然技术还不是很成熟，但一对一的头盔接入的话，至少还是能抗住四级精神压迫，如果恨天的最强精神压迫都到达了五级乃至以上，那他绝不可能还未精神崩溃！董事长，你应该还记得我们数年前去做精神压力测试时那头恐怖的黑猩猩吧？”
林凡宇点点头，他自然是记得，至今想起，心中仍是微微有些余悸。
那时为了测试人类究竟能承受住多大的精神压迫，从而好制定出《天异》生物意识端口的详细备案，林凡宇亲自与《天异》的开发组研究人员一起去到了国家灵长类生物研究所，找了一头健壮的实验用成年黑猩猩作为研究对象。因为灵长类动物中，只有黑猩猩与人类的dn最为相近，同样的，在大脑构造和精神抗压能力方面与人类也是相差不大。
最开始，精神压迫到一级乃至二级时，笼子里的黑猩猩还比较温顺，只是稍稍显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