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沣,你怎么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呀,爹爹是不是又说我坏话了,我跟你说…”
男子宠溺的抓了抓少女的头发,无奈的说道:“七七,你要叫父王,别一天到晚没大没小的。”
七七白了湛沣一眼,“可他就是我爹呀,为什么一定要叫父王呢?多生疏,是吧?爹…”言罢还不知死活的看着正坐在前堂上的男子。
男子也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望了湛沣一眼,便离开了前堂。
湛沣温柔的看着眼前的七七,拉了拉她的衣袖,说道:“陪我出去走走,有话和你说。”
“好”
天空中落日映的天空呈现出诡异的橘红色,几只晚归的大雁在空中低低的盘旋,时不时的发出几声鸣叫。虽已近黄昏,雍州城中仍旧一片热闹的景象。酒馆里的小二仍高亢着招呼着酒客,歌舞院里传出一阵阵笙萧鼓瑟声,男人的叫笑声与歌女的浅浅吟唱混杂在一起。包子铺的老板正将最后一屉包子出锅,香喷喷的蒸汽弥漫,七七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湛沣看着一脸馋相的七七,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果七七知道从小宠她爱她疼她的爹爹因为权势之争要把她嫁到将军府,怕是…
“啊…妖怪啊…”一声刺耳尖叫声打断了湛沣的思绪。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摔落在地上,嘴角还带着丝丝殷红,眼神却说不清的冰冷与决绝。湛沣下意识的想要护住七七,可七七却不见了踪影。湛沣紧皱着眉头,低声骂了一句死丫头,便回头向胡同里跑去。好在这个街市不算大,七七又着一身红衣,想找她并非难事。可湛沣走进胡同时,却发觉这并非是一个简单的胡同。胡同中虽有平常的薪柴,家畜。只是一切却又显得极为不真实,若有若无。
“金锁阵。”湛沣已明白设阵人的意图,金锁阵顾名思义,并非绝杀阵却能留住阵中人,想必此人的目的是七七。
“不愧为霍王府的三殿下,一眼便能看破我的阵法。殿下请放心,我的目标只是霍七七,到了时候我自会放殿下离开,现在还请三殿下耐心等待令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