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自问那老大夫,“如何?”
“根据脉象推断,王妃应是不小心食用了寒凉之物。所幸食用不多,只是动了些胎气,没有滑胎的危险。”老大夫慢条斯理地说道,“待在下开一张安胎的方子,请王妃喝上几副药也就没事了。”
济安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朝老大夫拱手道:“那就偏劳您留下宝方。”
老大夫道声“不敢”,便随着佩玉去内书房开方。
济安王将张妈和怜珠等人叫过来,细细询问方氏今天都吃了些什么。
得知方氏除了晚宴和年夜饭,不曾碰过别的吃食,又叫人呈上菜单,将大厨房的厨子和管事叫过来细细盘问。问到最后,一个婆子招认,今天晚上的饺子馅是用甲鱼汤调制的。
济安王勃然大怒,“你们都是识文断字略通医理的,又非乡野粗人,怎会不知甲鱼乃大寒之物?明知王妃有孕,还敢用甲鱼汤调制馅料,明知故犯,其心可诛。”
“王爷饶命。”那婆子连连磕头,“小人也是听命办事。”
“听命办事?”济安王听出这四个字的言外之意,怒火更盛,一巴掌拍在小几上,“说,听了谁的命?”
那婆子眼神闪烁起来,“是……是二少夫人。”
济安王脸色一沉,“老二媳妇。”
“儿媳在。”简莹应声上前。
“跪下。”济安王怒喝道。
简莹依言跪下,既不辩解也不说话。
济安王心知她跟方氏一向相处得极好,又见她这种态度,愈发笃定这里面有什么隐情,语气稍有缓和,“老二媳妇,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父王,儿媳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简莹泰然自若地道,“儿媳从来没有吩咐过任何人用甲鱼汤调制馅料。”
“二少夫人,您可不能做了不认啊。”那婆子急了,不顾礼数地插话,“不是您拿了一道食谱过来,说用甲鱼汤调制饺子馅儿格外鲜美,让小人们照着食谱做的吗?
小人当时还问您,王妃怀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