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收拾那小**~妇的时候。你莫要把自个儿气坏了。
眼下你什么都别想,好生调养。先把婚事办完了再说。”
提到婚事,简兰心中一股恨意压下,另有一股恨意又涌了上来,“他苗少闲算什么东西。竟敢撇下我走了?这种男人,不嫁也罢!”
简四太太被她唬得变了脸色,“我的小姑奶奶。你可不能说这种置气的话。三书六礼定下的亲事,哪儿能说不嫁不嫁了?”
“母亲不是一直瞧不上苗少爷吗?怎么突然转了性子。站在他那边儿去了?”简兰嘴角噙着冷笑,凌厉的眼神盯得简四太太直发毛,“莫非我的花轿被遣回来一遭,连母亲都觉得我掉了身价,真个把我当成寡~妇生的了?”
“胡说什么?”简四太太在她后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嘴里嗔责道,“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嫡亲女儿,说自己是寡~妇生的,岂不是咒爹骂娘?”
简兰哼了一声没有言语,她刚才说的不过是句气话,事到如今,她不嫁给苗少闲还能嫁给谁去?
只是苗少闲今天的做法实在令她失望又气恼,这口气她先忍下了。等成了亲,必要狠狠地收拾他一顿。
还有那个齐二少,当真可恶,若不是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把苗少闲拖走,她何至于丢这么大一个脸?不给他点儿厉害尝尝,他不知道自个儿招惹的是什么人。
最最可恨的,还是那对奸夫**~妇,绝不能白白被他们算计了。
泰远侯府痛痛快快过礼下聘的时候,简四太太只觉自家女儿配苗少闲太委屈了,处处挑刺,时时不痛快;如今女儿的花轿被遣回来,她又担心泰远侯府会偏听偏信,此退亲,一颗心总是悬着。
不痛不痒地安慰了简兰几句,便赶去简二太太那边等消息。
简兰也没指望简四太太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安慰,她走了反而轻松。坐在床上盘算许久,便将莲衣招到跟前,“你出府一趟,访一访那姓杜的在何处落脚。”
莲衣有些吃惊,“小姐找那姓杜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