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厉声喝道,“不就是一副头面吗,争来争去的不嫌丢人?”
又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你也是,越大越没规矩。我和你三婶四婶都在这儿,哪里就轮到你来呼喝教训了?看样子我真是把你给惯坏了”
简菱也不恼,把嘴撇了一撇,“看不惯还许人家说几句了?”
“闭嘴。”简二太太喝住她,扫了简兰一眼,“兰丫头,你跟我过来。”
说罢站起身来,见简四太太跟着站了起来,又道,“四弟妹不必跟来,我跟兰丫头单独说几句。”
简四太太不放心,“二嫂……”
简三太太赶忙拉住她,“四弟妹,你安心坐着吧,二嫂心里有数呢”
简四太太见简菱和简萱几个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也意识到自己关心外露,太偏着简兰了,只能坐回去,强按着心头的忐忑,由着简兰随简二太太去了。
简二太太带着简兰进了正房,一坐到罗汉床上,便抄起小几的一枚茶盏,重重摔在简兰脚下,“你何时做起媒婆的营生了?怎不跟我和你母亲说一声,我们也好帮你多拉几单生意?”
简兰捂着胸口往后退了两步,避开乱飞的瓷片,心神略定,便急声地辩解,“侄女儿也是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简二太太冷笑一声,“你是没长脑子还是不懂人情世故?受人所托,也要先比对比对,看看两下里配不般配。
连我都知道那位四少爷是个庶出的,你当济安王府的人白长了眼睛和耳朵,不会打听是怎的?”
简兰犹自不服气,“庶出的又怎样?那位三小姐不也是庶出的吗?”
“庶出的跟庶出的能一样吗?”简二太太拿手拍着桌子,“济安王府是什么样的人家儿?齐家二房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齐二老爷软弱无能,这么多年连一份家业都没有挣下来,满府上下百十张嘴只靠着泰远侯的接济过日子。
那位四少爷没什么本事,又是庶出,前头还娶过一个,这般拿不出手的人你也敢帮他到济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