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没错,而且早在二十年甚至更多年前就发现了此病,所以才会费尽心机伪造死因。掩盖真相。”
简莹点了点头,又指着那张树形图道:“你看,按照年代的远近排列,死亡的人数是在逐渐减少的……”
周漱眼睛倏忽一亮,“可见孟家即便没有根治良方,也一定有控制该病的法子。只要知道如何控制,我和高太医就有可能调配出治疗的药方。”
“没错。”简莹将那张纸拿起来三下两下折好,塞进他手里,“事不宜迟,你马上把这两张纸拿给大姐。让她再跑一趟曲阜。有这名单和关系图为证,孟家再想抵赖也不成了!”
周漱应了句“好”,转身拔腿往外就跑。跑了几步又折回来,一把抱住她,在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口,“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少来这一套。”简莹嫌弃地推开他,“赶紧办正事去。”
周漱低笑一声,脚下生风地去了。
周清前一刻还病恹恹地躺在床上,看到那两张纸立刻满血复活。梳妆停当,叫上亲弟弟。点齐兵马,气势如虹地杀向孔老二的故乡。到了曲阜城下,用济安王府的行走令牌叫开城门,长驱直入。
正是午夜时分。孟家上上下下早已安歇入眠。孟老爷搂着前些日子刚纳的一房年轻貌美的小妾,睡得正是酣畅之际,听人禀报说有兵马围住了孟府,吓得三魂掉了俩,七魄丢了仨,光着身子就从床上滚了下来。
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出了门。才知道来的周清和周瀚,为自己先前的失态大感丢脸,恨不能一巴掌拍死那个语焉不详的报信府兵。
猜到这姐弟二人是为何而来,有心避而不见,可人家连府邸都给围住了,大有不问出个结果就不肯善罢甘休的架势,便是躲又能躲到几时呢?万一被他们给识破了,就等于撕破了脸,日后再难相见。
斟酌衡量一番,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厅而来。
待见了面,彼此厮见过,略微寒暄几句,周清便旧事重提,问起孟家到底有没有人得过圆骨病。孟老爷起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