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娘一瞧见她便怒火中烧,骂了一句。又急急地辩白,“父王,都是这贱人编了一通谎话来欺骗儿媳,叫儿媳以为二弟妹是冒名顶替。
她撺掇我说。二弟妹将嫡亲的姐妹踩在脚下这样狠毒的事情都做得出来,对我就更不会手软了。还说母妃跟素来不和。故意纵着二少爷和二弟妹贪墨公中的银子,以便父王百年之后,把他们当成靠山……
我一时头脑发昏,听信了她的话。才做出那些糊涂事儿来。
儿媳现在想明白了,她这是一直记恨着二弟妹不肯抬了她做妾的事儿,想借我的手对付二弟妹呢。”
茗眉一听这话就知道她今晚恐怕凶多吉少了。岂肯坐以待毙?
忙屈膝跪下,替自个儿叫屈。“王爷,王妃,奴婢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话,也不知道世子妃为何要编出这样的谎话来诬陷奴婢,请王爷和王妃明察,还奴婢一个公道。”
孟馨娘听她矢口否认,怒不可遏,“贱婢,你还敢抵赖?”
原地转身,左右开弓,狠狠地甩了她几个大耳光。
“老大媳妇,还不住手?”济安王赶忙喝住孟馨娘,“贵客面前,成何体统?”
简老夫人心中冷笑一声,先前以家礼相待,这会儿又成贵客了。为了包庇大儿媳,济安王可真是煞费苦心啊。
孟馨娘自然没有留意到这个小细节,只觉憋闷了一晚上,终于出了一口恶气,转过身来,底气也不自觉地足了几分,“父王,儿媳所说句句属实,您千万不能被这贱婢蒙蔽了。”
济安王听她不是“贱人”就是“贱婢”,眉头深深皱起,“闭上你的嘴,本王自有决断。”
说罢目光凌厉地扫向茗眉,“你还有何话要说?”
茗眉嘴角渗出血迹,满口都是铁锈的味道,被泪水遮盖的眼底晃动着浓浓的恨意。心说即便是死,她也要拉上孟馨娘垫背。
“王爷,奴婢不曾说过那些话。倒是世子妃,只要跟世子爷之间稍有不如意,就在背后咒骂王妃,说什么像王妃这样勾引了儿子又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