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补了一句,“我相公不是你吗?”
“……一边去,你当初不是说你无依无靠的吗?怎么现在又冒出一哥哥来。”
“……这个嘛,哎呀……”
“你上次果然是骗了我啊,我想你肯定也不叫小萱吧,你到底叫什么,从实说来啊。”
“这我真没骗你了,我叫凌若萱,别人都管我叫小萱。”
“算你还有点良心啊,你哥哥叫什么?还有你的父母呢?你这么疯,父母都不管的啊。”
“我哥哥叫凌若晨,我们两个自幼便是孤儿,后被一个爱整天喝酒,赌钱的流浪道人收养,一直把我们抚养成人,后来他喝酒醉死了,我们就出来靠在赌坊出老千骗钱为生。”
“出老千什么的也是他教你们的?”
“耳濡目染嘛,多少也学一点,不过技艺不精,所以今天才会被抓到的。”
“那你刚才使得是什么脚法,这么厉害。”
“道人教的呢,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切切切。”
“我想求你一件事,可否答应我?”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答应你。”
她听了,朝我翻了个白眼,嘟嘟嘴,说“我们身上钱不多了,可这方圆百里的赌坊老板机会都认识我们,现在这里不好混了,能让我们在你家暂住一段时间吗?”
“你都不告诉我你的脚法招式,我干嘛要答应你的请求。”
“我们都这么熟了,帮我一次不行吗?”
“嗯……除非你答应我不在他们面前提无名山和茅草屋的事。”
“为什么?”
“嗯?”
“好啦好啦,我不问就是了,那你也要答应我的事。”
“成交。”
“成交!”我和她互击一掌,总算是暂时和谐了。
众人看我和她走了出来,全都围了上来,“没事没事,一场误会而已。”我笑了笑道,“她是我一个故友的表妹,那少年是他的表弟,刚才那句‘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