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吧?”凌若萱抱着一堆干了的衣服走了进来。
“连疤都没留呢。”我说。
“那你是准备要走了吗?”她问。
“当然啦,我怎么可能在这里窝一辈子。”我说。
“那我把你衣服放这了,你自己整理一下好了。”她说。
“你们不是说要跟我一起走吗?”我说。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说。
“可我没钱啦,那天出门喝酒带的钱根本不够,不然……你们先还我个百八千两?”我问。
“嗯……”她想了想后,一脸视死如归地说,“我们走。”
嘁,果然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诶?你们在干什么?”凌若晨一进门就看见我们再整理包袱。
“当然是陪我一起出门了,这还用问吗?”我说。
“我们干嘛要陪他一起走啊?”凌若晨问。
“因为他要我们先还他百八千两银子。”凌若萱说。
“妹妹,我来帮你。”凌若晨立刻走上去帮着她把自己的衣服往包袱里塞。
果然兄妹都是一副死德性。我无奈的低下头继续塞衣服。
三人站在小木屋的门口,凌若晨拍了拍门,深情的凝视了一下屋子,柔声道:“马上就回来,等我。”
“喂喂。”我一脸无语的看着他的举动,只是出个远门而已,这道别的语气怎么跟情人一样,它只是一栋屋子而已啊。
“走吧。”凌若晨潇洒转身,牵起拴马的绳子,看着我道,“我们要去哪?”
“别急着走,我的马还在家里呢,我得把它牵出来,不然没马骑。”我说。
“那你不是还要回去?等下被关家里怎么办,一去不回了。”凌若萱道。
“开玩笑,我可有必杀技在手的。”我微微一笑。
我坐在凌若晨的马后,骑到离上官家宅蛮近的地方,我从怀中掏出那个羊脂玉的哨子,轻轻一吹,悠扬的哨声从中传出,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