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现在的功力对付那些阉狗,够了。”戏子说。
“那好吧,你自己也要小心啊。”凌若萱说。
“雨停了,天也要亮了,我先走了,大家以后有缘再见吧。”戏子站了起来,一甩袖子,嘴里唱着戏词走了出去,很快就消失了踪影。
“又剩我们三个人了。”我说。
“不是还有三具死尸吗?”凌若晨道。
“哥哥,你不要这么说嘛,听的我的心里麻麻的。”凌若萱双手交叉摸了摸肩膀。
“那我们也赶快起身赶路吧。”我站了起来。
“唉唉,折腾了一晚上结果还是没有睡好啊。”凌若晨边站起来边抱怨道。
“话说昨晚什么情况啊,为什么我一醒来手里就有一把剑啊。”我问。
“对啊,我还想为你那是什么功夫呢?这么厉害,睡着都能打。”凌若萱问。
“什么?我睡着都能打?”
“是啊,还空手接白刃呢。”凌若晨说。
“我还空手接白刃了?”我大惊。
“别再说这种无聊的话题了,赶紧走出这个森林到达下一个城镇找个客栈住下来好好的睡一觉吧。”凌若晨哈欠连天。
“到底什么情况啊?”我不解的仰天大声问道。
“几位客官,是要住店还是吃饭啊?”店老板满脸笑容的问道。
“你们这最便宜的客房要多少银子啊?”凌若晨问。
老板脸上立刻变冷淡,“大通铺,一人30文一晚。”
“这个便宜。”凌若晨说着打算付钱。
“喂喂。”我赶紧拦下他,“你从我那边弄了这么多钱去,你就好意思让我去睡大通铺?”
“路程遥远,要省一点钱作长远打算嘛。”凌若晨说。
“哥哥,这确实过分了,大通铺这种脏乱丑的地方怎么能睡人嘛,好歹我也是女孩子,你至少也要为我考虑一下吧。”凌若萱说。
“嗯……好吧,最贵的客房要多少?”他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