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乌桓人大战时,我就在军中。”
他转过头,看着若有所思的田豫,笑道:“国让,你当时是任城王的副将,情况比我还熟悉,现在却为何忘了?”
一抹笑容从眼角慢慢荡漾开来,田豫也笑了。“不错,要对付这些胡人,不能按常理行之。前汉冠军侯若不是长途奔袭,也无法建奇功。任城王当年若不是身自搏战,出奇不意,也不能一举而平定三郡。故技可用,故技可用啊。”
他和郝昭交换了一个眼神,不约而同的说道:“也许真是天意,如今将军也是骁骑将军。”
秦朗眼皮一跳,欲言又止。田豫和郝昭都是常年在外征战的将领,他们不知道朝廷上的那些事,大概也不知道任城王曹彰是怎么死的。把他和曹彰相比,这简单和咒他死差不多。可是他又不好解释,难道他要告诉他们,曹彰是被胞兄文帝毒死的,原因就是他太骁勇善战了?
话又说回来,如果曹彰还在,以他的勇武,形势也许会好很多。
知道一些内情的夏侯霸听了,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还是接过话头,替秦朗解围。“骁骑将军肩负镇守并州的重任,不宜远离,这个功劳还是让给我吧。”
秦朗咳嗽了一声:“不然。我忝为大军主将,这次丢失陇右,我要负最大的责任。承蒙陛下不弃,留我残躯,我应该身先士卒,报效国家,还是我来领军吧。郝将军守御有方,你留镇晋阳。田将军,你娴于边事,深明胡情,烦请你相助。”
田豫躬身一拜:“愿意追随将军。”
“仲叔,你将骑颇有章法,这次要借助你了。”
夏侯霸哈哈一笑:“没关系,这次我就做你的部曲将,也效任城王当年故事,大破胡人,出一出这口恶气。”
四人相视而笑。夏侯霸这句话可真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若不是朝廷丢失了南阳,没有援军可派,他们又何至于失守陇右。事已至此,他们不得不背这个黑锅,可是并不代表他们就背得开心。能有机会重创柯比能,甚至重夺陇右,是他们共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