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缠斗的中年男子,他莫不就是这个憨憨的叫阿西里的师父?那画画的纸,应该就是黄纸符了。
想到那比丧尸还恐怖的东西,我就一阵后怕,作为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年轻人,这完全颠覆了我的三观,我很不愿意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会有这种东西存在。与此同时我很感激中年男子,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爷爷的遗体肯定就会遭到惊扰了,而我恐怕也难逃那怪物的手掌。但我怕越想越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不,是三个人,我大伯,我爸和我四叔。
该不会是我爷爷当年打土匪时不小心和哪家姑娘生的孩子?我内心竟然生出了这牙膏荒唐的想法,而且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我又问了阿西里一些其他的事情,无奈和这小子交流起来总能让人郁闷得吐血三升,只得作罢,见我不说话,他也不说,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旁默默地念着我听不懂的东西。
我脖子不能动,但手能动,伸手摸了摸胸口,幸好这块玉还在,我又忽然想起,昨晚上好像是因为这东西发热发光之后我才能看见那怪物的,我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此时它没有发光发热,依旧像一块从街边地摊上几块钱买来的“古董”。
但我知道,这块玉,很不简单·······
下午时候,丧葬队伍回来了,我很想出去看看,爷爷今天下葬,我本来是必须去坟山祭拜的,但没成想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不知他们是如何处理的,还有,那诡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起初我还以为是鬼,但鬼是一道灵体,没有躯体的,而我实实在在地感觉出它是实体。
难道是僵尸?但这种传说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爷爷的灵堂里?身手还这么敏捷,宛如一个训练有素的士兵。一想到这玩意在我的脖子上舔,还留下黏黏的脓血,我浑身就不舒服,胃里一阵翻滚,虽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吐了。
我头晕脑胀的,脖子又动不得,估计是被那厮舔了之后的后遗症。所幸的是它没有咬下去,不然我这会估计就得陪爷爷去了。说来也奇怪,当时我并没有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