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正是邵雅静。尽管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在冬日凌晨的大雾和寒风中,她仍然抱着手,身体蜷着,仿佛冬日中柔弱的花朵,在抗拒寒冷的侵袭。
邵雅静仿佛在想着心事,方文轩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她也丝毫没有察觉。方文轩伸手环住她的腰,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之前,轻轻的说:“是我。”
邵雅静把头靠在方文轩的胸口上,满足的叹口气,“你来了?”
方文轩说:“嗯。新年快乐。”
邵雅静说:“新年快乐。好冷呃。”
方文轩把她搂的更紧一点,伸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耳朵和鼻子,冰凉冰凉的。方文轩疼惜的道:“小心长冻疮。这么冷的天,老早跑到这里来坐着干嘛?”
邵雅静不回答他的话,自顾自的说:“好大的雾啊。我什么也看不到。你能看到什么吗?”
方文轩说:“让我用火眼金睛替你……操场上好像有两个人在跑步,两个笨蛋,这个天跑步对身体是有害的……单杠双杠那一块儿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嗯,路上有几个行人,隔着老远呢。今天这个雾,一般的人,能看到五步开外就了不起了。”
邵雅静静静的在方文轩怀里呆了一会儿,忽然转过身子,双手绕过方文轩的脖子,搂住他说:“文轩,昨天的事,真是的对不起。你……没有怨我吧?”
方文轩摩挲着她的头发,说:“没有。不过有些焦虑和担心倒是真的。在家里被什么事绊住了吗,一直出不来?”
邵雅静仔细的讲了昨天发生的事情,说到被困在桥中央的时候,想起那时候的无助,懊悔,和失望,轻轻抽泣起来。
方文轩轻轻的帮她擦掉眼泪:“这个事看来还怪我,教你的技巧,成了作茧自缚的注脚。下一次,你就在我左脸上刻一个自字,一个聪字,右脸上刻一个作字,一个明字。”
邵雅静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意思”
方文轩笑道:“自作聪明呀。”过了一会儿,又说:“其实啊,也不怨我。不是我军太愚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