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能帮暴龙治好,我们才跟着你的,不然我们就走!”
说完,她真的走了。
望着她要消失的背影,楚鹰嘿嘿笑道:“这可是匹烈马,兄弟降的住么?”
欢子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以前开这种玩笑,他还沒觉得怎么样,可现在却不同了,刚才楚鹰当着姜英畅的面说的话那么露骨,让他有种快要发疯的冲动,他恨不得拿两块板砖把楚鹰的嘴给堵上。
“你可别胡说八道,我和她只是纯洁的上下级关系!”欢子赧然说道。
楚鹰用暧昧无限的眼神望着他,嘻嘻笑道:“真的有那么纯洁吗?我看是姜英畅纯洁,你心里龌蹉了吧?”
欢子气哼哼道:“你再造谣中伤我,小心我把姜英畅调走!”
楚鹰知道欢子是一根筋的姓格,不能逼他太紧,不然说不定他真会那么做,便止住笑容,双手搭在欢子的双肩上,目光灼灼的盯着欢子,语气凝重的问道:“咱们是兄弟,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兄弟,你告诉我,姜英畅怎么样?”
欢子有点不敢接触楚鹰的目光,可他若是不给出个答案,楚鹰肯定会继续追问下去,叹口气道:“你知道什么叫野地里烤火吗?”
野地里烤火,一边热。
这个道理楚鹰当然明白,不由皱眉道:“你的意思是姜英畅对你沒意思?”
欢子脸红脖子粗的苦笑道:“你别逼我了好不好,我也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你既然还沒像她表白,怎么就知道是野地里烤火了?”楚鹰问道。
欢子道:“她是天上飞着的天鹅,我是地上爬着的癞蛤蟆,我和她之间,只能用天壤之别來形容,每次看到她,我都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你说我还能干嘛?”
他与姜英畅的接触虽然沒有多久,但姜英畅谈生意时的口才谈吐,办事时的雷厉风行,闲谈时候的高谈阔论以及开阔的眼界,都是欢子所不具备的。
这也难怪,在沒有加入楚鹰的阵营之前,姜英畅自我介绍是她掌管着飞龙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