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在路上问:“二郎,拿着这欠条将瓷窑讨回来吧。”
“祖公,不能讨,不但不能讨,连张扬都不行。”武则天能看出来,他也能看出来这一点。一讨非得打官司不可,他不是韦小宝,王家也不是郑克爽,后面没有人为他们撑腰,不能学韦小宝那样玩。但有了这欠条,以后将会挥更大的作用的。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现在王申将瓷窑送还给王画,王画也不会要。王画将要使王申手上这三个瓷窑变成一个无底洞,一直使王张两家的所有财产全卷进这无底洞中!
这才是真正的报复。
不过实施这一计划,还有一段时间。
王画回到了家中,将父亲喊进了:“你不要急,我正在帮你打听。”
他还以为王画询问瓷窑的事。
有那几家瓷窑转手好打听。但不是这样就转手的。为什么转手,有各种原因,比如欠下大量债务,还有的是一些难缠的纠纷,还有的是地形因素,取不到适合的土源,以及运输成本高昂,有的还是因为象王迤瓷窑一样,被某一个大户看中不愿意脱手,现在气急之下转让给他人。现在管理也不透明,法律更不是完全,如果冒然转下一家瓷窑,有可能陷入泥坑中不拨。
这事儿得慢慢调查。
王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为了瓷窑的事。我是问你,这几年你一直没有看到那个让牛县尉,都感到害怕的家族,派人到瓷窑上来?或者他们有没有派人来窑上来管理?”
“我不清楚,也许来过人,可显然没有当作一回事,来的次数不多。至少我一次也没有听到,”王迤答道。
王画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如果按照父亲的意思,这三座瓷窑每年产生的利润也不是小数字。可人家不屑一顾,也许说明当年之事,只是兴起之作。还有一点,说明这个势力财产雄厚,才会对这种利润到了不屑一顾的地步。
这想法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王画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父亲,我还要拜托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