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完了,还要再次到定州去一趟。这都要花费大量时间的。而自己答应明年春天赎出大量田地安排族人的,这必须要等烧出新瓷才行。因此时间很紧。
秋风开始肃杀了,这个小土坡上的杂树开始落下纷纷的黄叶。
王画也要离开这里了。
他雇佣了三个同族的人,留在这里,看守这个煤矿,同时负责开采抽水。也不需要多,三人每天挖出一部分,堆集起来,已经足够瓷窑烧用的了。而且这样声势也不大,不召人觊觎。
至于陆二狗他们,还是全部带走了,另有安排。就是没有安排,他们也不能留下来。如果叫他们象那天晚上,跑到王申家中偷鸡摸狗行,叫他们象苦行僧一样,呆在一处不动,是不可能的。
但王画给的薪水很高,三个人一年一百贯钱。如果省吃俭用,最少每个人能节省下来二十多贯。三个族民签下了契书后,几乎眼泪汪汪,小族长对俺太好了。要知道这个小土山与这片田才只值一百贯,还是小族长出的高价。
王画却没有这样想。这份薪水还是很低的,换算一下,也不过四万人民币,还不包吃喝。
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观念,所产生的想法也不同。
在临走前,还送了公孙家一行。他们将押往河北去。
天色也冷了下来,王画特地让李红陪着公孙大娘,上街买了一些衣服被絮,还拿出一点钱,送给公孙冶一家。不过看到父亲兄弟,以及“情郎”这段时间过胖了,小大娘才放下心。还在奇怪地问:“咦,你们关在大牢里,怎么还过好了?”
公孙冶哑口无言。能不过好吗?每天大鱼大肉地送来,全象过元旦一样。这身体儿倍棒!
但这话不能明讲,只好冲王画再次深族大礼,这份恩情记在心里了。
送走了公孙一家,王画又催李裹儿他们离开。
这段时间,王画带着人在挖煤,这群公子哥,大小姐却在温县大街上玩疯了。现在这个小家伙回去要正式干活了,自己也没有理由再与他一道到巩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