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学点实用的东西,他倒好就什么狗屁东西来糊弄我。光是叫我练,练个鬼啊?!”
“张哥,我说你那狗屁师傅是不是什么茅山野道士吧?专门糊弄人的,专门坑蒙拐骗。我倒闯到他的枪口上去了?”
“兄弟,你不要怀疑我那师傅嘛。你在我这儿说说倒没什么,如果让我师傅知道了他一定会气得火冒三丈,再也不理睬你小子。你可不晓得我师傅名气大得很?他老人家可是道教协会的高人呢!还是咱们南州道教协会的副理事长呢。你说他名气大不大?”
“还理事?理事会窝在这荒郊野岭的,如果他混得好早在大城市过逍遥日子去了,何必在这里苦哈哈的。”雷大棒一副完全不相信人的样子。
“信不信由你。”张达林也不再解释。
说话间车子就停在了道观的山门前面,青木道长闻声走了出来,他知道除了他那不成器的徒儿外,这荒郊野岭的,没有人会惦记上这里的。他对他这个资质一般的徒弟也很用心,可张达林确实不是真正练武的胚子,只学了自己的防身功夫。哎,也只好如此了。
看到张达林的身影,青木道长戏谑地说:“你不是才来了的嘛,咋又跑来了?”
“是我把他扭来的。歪鼻子老道士,你看你是如何教育徒儿的?这大过年的,他忍心让你在这破庙里忍饥挨饿。子不教父之过,这徒不教就是师之过呀。”雷大棒在嘲笑青木道长教育徒儿无方,青木道长该多么没面子啊。那曾想青木道长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他老脸上古井如波,不但不发怒,反而还热情非常地对雷大棒说道:
“嗬。稀客呀,雷主任,谢谢你还记得我穷道士,还来给贫道拜年,多不好意思。”他还给自己脸上贴金,这世道就这样,连方外之人也不能免俗。
“师父,你不知道雷主任早已高升为县长秘书了,还荣升为政府办副主任了,响当当的副科级干部了。“张达林为他的哥儿们唱起赞歌来了。
“恭喜,恭喜,贫道这厢有礼了!”青木道长稽首道。虽然是假惺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