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数不同,人家抱条女睡觉,我们傻兮兮地扫街,走吧,早点搞定这单好去吃宵夜。”说着加快脚步当先行去。
带对讲机的警员叹了口气跟上,无意中看见拐角面铺关着门,好奇道:“咦,祥计今天怎么那么早打烊?”
同伴也是惊奇:“瘸子不会是回乡下去了吧?我还想吃他下的老友面呢。”
带对讲机警员骂道:“真是一事不顺,事事不顺,看来今天宵夜只能啃顺吉的菠萝包了。”香港的冬天不算冷,深夜也有10来度,套件毛衣都能熬过去,可再不冷也是冬季,热乎乎的汤面自然比冷冰冰的面包更有吸引力。
两个警员低骂着渐行渐远,巷子中众黑影一起长出一口气。
“该死的条子!吓死人了。”“搓毛”放松全身瘫坐在地上大口呼吸,“你们两把亚飞拖走吧。”一边说一边抬手做擦汗状,却半天没见手下行动,“搓毛”正要发脾气,只见按着陈亚飞的两个青年呆楞着不动,不由怒道:“把亚飞拖走啊,还傻愣着干什么,等会还要做事呢!”
“搓毛哥,亚飞他……他好像……好像不动了!”外号叫“鸭子”的青年松开手里的鸭舌帽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搓毛惊叫。刚才还活蹦乱跳的醉汉忽然不动了,表示什么?“搓毛”心头升起一阵不妙的预感。
“亚飞哥似乎……似乎……没气了。”另一个叫“蛤蟆”的光头青年脸色铁青,颤抖着移开捂住陈正飞鼻子的手。
借着微微星光,“搓毛”看见了陈正飞死气沉沉的脸,以往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此刻停止了转动。“搓毛”不知所措地回头望向鸡窝头青年,却见“丧狗”正一脸迷茫地盯着自己,两人眼神交汇,同时骂道:“顶你个肺!”
这票人是香港社团“旺和”的成员,社团也就是所谓的黑帮。不完全统计,香港有四五十万黑帮成员,分很多社团,除了最大的几个,什么新义安,十四K,和胜和,和安乐,联胜英,联胜义,福义兴等以外,还有许多形形色色的小社团,光和字打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