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不麻烦的,大飞哥。有事您尽管吩咐。”
陈正飞道:“你只说了三个地点,最后那一处五层楼高的老建筑能租下来么?”
大炮道:“这是另一件麻烦事。大飞哥要我找的那栋旧楼地点较偏僻,整栋楼住着人,我敲了其中几户人家的门,人家死活不租,我连价钱都没问到便被撵了出来。”
乌鸦插口道:“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找的是租户而不是房东。人家住的好好的,你上去横插一脚,倘若叫你真的租到了房子,意味着老租户无家可归,人家撵你出来一点也不稀奇,没打你一顿算好的了。”
大炮呵呵笑了两声没搭腔。看来他也是这么想。
陈正飞略一思索,道:“没事,下午我叫蚂蚱在香港这边找找。一栋破楼而已,油麻地那头多的是。”转对乌鸦道:“演员那边联系得如何?”
乌鸦挺直腰肢,道:“四个主演都没问题,我还没说要拍什么他们就迫不及待答应了。特别是那个叫林学的场务,他近段时间没开工在家里闲着,我一说找他演戏,他立马收拾行李要跟我走。此人长得一脸的横肉,丑得要命,我都怀疑是否搞错了对象。”
陈正飞道:“没错,就是他,我就需要他那一脸横肉,个个靓仔屁毛看头。”
“没搞错就好。林学是这几人里面最好找的,最难找的要数黄秋升,问过好多人都没有他的具体地址,只说住在湾仔一带,后来有一个叫张达明的人带我找到他。见面第一句话问我出多少钱,看起来混得挺惨的样子。”
“他对价钱满意吗?”陈正飞记得黄秋升早已拍过几部电影,似乎日子还过得下去。
陈正飞的记忆与现实有点出入。其实黄秋升只为几部连续剧跑过龙套,并在八五年的电影《花街时代》里露过两次脸,准确的说,连入行都算不上。他要到九九年才开始陆陆续续接到戏,此时的他在香港演艺学校里深造,差半年毕业,正是最穷困潦倒的时候。
乌鸦道:“我按照大飞哥的意思给他开一万港币的片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