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搬家具,有的抬电器,有的大袋小袋挂满一身……乌鸦叼着烟在一旁指手画脚,黄母端着盘子颤颤巍巍给大伙送茶水,一个劲的道“辛苦,辛苦!”
没跑到两趟,小弟蚂蚱领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黑瘦男人到来,乌鸦一见哑然失笑,好嘛,庙街专门为娼*寮治病的花柳陈也被招来了,不用说,肯定是大飞请来做“艺术指导”的。此处既然作为一个黑诊所存在,该如何布置当然要询问“专业人士”的意见。花柳陈字号响亮,以大飞物尽其用的性格岂能轻易放过?
乌鸦坏笑道:“来得正好,搭把手。”
人多力量大,三下五除二就清干净了,最后准备搬书柜时,大炮拦住大伙,央求道:“黄先生,书柜能不能暂时别搬?”书柜是影片道具之一,大炮乐见其成。
黄秋升看过剧本,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反正也不是什么紧要的物事,便点头答应了。
搬完家,拒绝了黄母请吃饭的好意,大炮带着装修师傅拆墙,蚂蚱跟着花柳陈研究怎么布置场景,乌鸦拉着黄秋升上到楼顶。
刚出完一身臭汗就上楼顶吹北风容易感冒,黄秋升匆匆披上一件外套,暗自嘀咕:“有什么事情不能在下面说。”
四周无人,没了顾忌的乌鸦不停的搓手掌,焦急的道:“黄师傅,有件事情你一定得帮帮忙。”
“张经理直接叫我阿升吧,黄师傅黄师傅的,叫得我好像大侠一样……”
“好,阿升。”乌鸦琢磨了一会,道:“这样的,我接了一部戏,演一个住家男人,某天收工返家突然见到家里失火,所有的财产烧得一干二净,你说我该怎么演才好?”
“正在烧还是烧完了?有人丧生火场吗?”
“应该是烧完了,消防队扑灭了大火,起火时家里没有任何人。”
应该是?什么烂戏竟然连背景都不交代清楚。黄秋升觉得古里古怪的,问道:“无缘无故起火?”
“差不多……不对,好像是黑社会上门逼债不成而纵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