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但梁乙埋知道再打下去就要伤到筋骨了。
不过约定好了再攻三日,现在只是第二日,明日怎么办呢?
军议时梁乙埋看出其他部落首领,似已有归意。
梁乙埋双手叉胸道:“不错,宋军是有一部渡过黄河,但兵马不多不足为患。”
“我们眼前的青唐诸部不经打。兵阵之事乃凭的是多年以来积累,这一点咱们大白高国可远比屡战屡败的青唐强得太多。”
“别被他们人多给吓住了,其兵马一半是老弱妇孺。不过是虚张声势,想要浑水摸鱼,其中能打的兵马不多,咱们一击就破!”
“敢问相国,不攻兰州城了吗?”
梁乙埋道:“咱们将兰州城放在一边,击破当前青唐诸部。围城不成,我们可以打援!”
“可是温溪心的五万兵马早已渡过了湟水,这可是青唐部的精兵。”
梁乙埋闻言蹙眉道:“仁多家不是与温溪心有交情吗?让他卖我一个情面。”
仁多保忠起身道:“启禀相国,是有交情,不过这些年来温溪心收了宋人不少钱财。他在青唐城的居处都是用金子建的,奢华仅次于董毡。我看他不会卖这个情面。”
听说温溪心居然有座金屋,下面的党项首领好生羡慕,这些年靠着宋朝与青唐贸易,青唐的高层都是吃得肚子饱饱的。
一个黄金搭成的屋子,不说他们自己了,便是梁乙埋怕也不曾有吧。
梁乙埋冷笑道:“世上什么都有个价码的,只要我能出得起。让温溪心等我一日。只要一日,我便能打垮宋军!”
仁多保忠犹豫道:“是,相国。”
梁乙埋面对众将道:“诸位看着,我们明日便给那些投宋的青唐人知道,谁方河西真正的英雄!”
次日下着蒙蒙细雨,党项军精锐尽出向兰州附近临山,依河布阵的宋军发动进攻。
大军当前,谁也没有办法击退面前之敌以前从容撤退。党项军知道能否生回黄河以北皆看此一役。
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