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去暴揍对方父亲一顿,又替那女子可怜,胸中莫名涌动一等英雄情节,要将你救出苦海。
三日后,黄好义一身疲惫地返回与章越的客房后。
章越即道:“四郎,你这几日都去哪了,再过一日就要考试了,持正兄不是交待我们这几日就在客房么?这几日我看你回房倒头就睡,真是好生奇怪。”
黄好义颓然坐下道:“三郎,你真厉害,整整八天都不出房门一步。”
章越心道,这算啥,放了大学那会,要给我部手机,能一个月不下床!
章越道:“四郎,你到底怎么了?你这几日都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有什么事与我说一说吧!”
黄好义闻言笑了笑,沉默了半响问道:“三郎,你能借我些钱么?”
“啊?”
章越吃了一惊,上下打量黄好义:“你借钱作什么?”
章越看着黄好义一脸疲倦无精打采的样子,不由拍腿道:“你不会是去……好歹也与我说一声啊!”
“你都知道了?”黄好义惊问。
章越:“???”
“一言难尽。”
下面黄好义又不说了,章越问了几句,对方已是将脸朝向的墙壁。
到了第三日。
太学考试。
章越,黄好义二人皆是收拾好笔墨纸砚,然后前往太学。
二人一路走,章越看向黄好义一脸沉默的样子,于是道:“四郎,你这些日子有点不对,一会就要大考了,听闻勾管太学的官员会亲面你我,你如此样子,他怎会高兴?”
黄好义闻言长叹一声道:“自古以来,情字虽伤人。”
顿了顿黄好义道:“三郎好意,我晓得了。”
说完黄好义果真振作了些精神,章越看黄好义如此也稍稍放心。
二人进了太学大门,然后抵至厅堂前。
但见这里早已来了六七个人,一打听原来都是各州举至太学的人。这些人都是一州翘楚,当然都带着几分天之骄子的味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