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兄长,何故急切走了?不见度之了?”
王安国道:“诶,我方才在炭盆里看到了一封被烧的残信,是度之写给三哥的。”
“哦?取来看看?”
当即王安国,王安礼兄弟二人取信来看。
二人看后,王安礼问道:“此中何意?只有这三分一截啊!”
王安国摇头道:“三哥必看得懂,我们拿回去给三哥过目。”
“也好。”
于是王安国,王安礼急匆匆地自太学赶往家里。
这时候王安石继续闭门在家,两位弟弟也知兄长心情不好,这一次难免牵连到章越身上。
朝野上对王安石的议论沸沸扬扬。但王安石无论旁人如何议论,就是不接受天子给他的官职,好似八抬大轿去请他都不去一般。
王安石踱步于庭中与儿子王雱就经义进行辩论。
父子二人一问一答倒是十分有趣。王雱极为聪慧竟能在经义上与王安石辩论个有来有回的。
古人教子称为庭训。
似王安石也从这庭训之中找到了天伦之乐的乐趣,以打发政治上的郁闷之情。
等到二人庭训后,王安国,王安礼走到了王安石面前。
王安国递上了残信,王安石看了后眉头一皱问道:“何人所书?还烧去了大半。”
王安石也没说什么,对着信看了下来。
王安石有嗜书的脾气,对于任何纸张上的文字都抱有极大的兴趣,反而不喜欢与人聊天。故而兄弟二人明白,若提及是章越的书信,王安石可能不看,但若不说是何人书信,王安石一定会取来看一遍。
但见信上写着,闻周礼有保息六政(一曰慈幼,二曰养老,三曰振穷,四曰恤贫,五曰宽疾,六曰安富)。
管仲则有九惠之教(一曰老老,二曰慈幼,三曰恤孤,四曰养疾,五曰合独,六曰问病,七曰通穷,八曰振困,九曰接绝)。
……
王安石看了一遍,不由对兄弟二人问道:“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