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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议之争就此展开,朝中大臣们也分裂作两派。
一派是以中书宰相韩琦,曾公亮,欧阳修为首的中书派。
还有一派即是司马光,吕诲挑头的台谏派。
朝臣们多站在台谏派的一边,指责中书派迎合官家的顾私亲之举,唯有刘敞,曾巩等少数人站在中书派一边。
章越知道这濮议之争既开了头,也就一时停不了了。
他虽身为朝官,但不在待制之内,如今也不在太常礼院供差,故而避免了这场濮议之争。
如今他只是一心在交引监。
洛阳,陕西的分引所都办了起来,都是生意红火。
而新任三司使吕公弼也是走马上任。
吕公弼的兄长吕公著如今任户部副使,兄弟二人把住了大宋朝的钱袋子。
之前在濮王之议上,有官员建议称呼濮王为皇伯,吕公著当面说:“皇伯这是真宗来称呼太祖的,怎能施于濮王。”
因为站队官家成功,吕公著,吕公弼两兄弟得到了重用。
结果吕公弼上任三司使不久,濮议之争正式开始了,一群官员怒气冲冲地找吕公著质问,当初说不应该称皇伯的那个人就是你吗?
当初你爹吕夷简多少受先帝的信任,给了你们吕家如今这泼天的富贵,但新君登基,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吕公著为了荣华富贵就背叛了先帝了吗?
吕公著十分鸡贼地反驳道:“胡说八道,我当初只是不赞成称皇伯,但我也没有说过赞成称皇考的话啊。称皇考有两个父亲的嫌疑,濮王讳可以避于陛下面前,不应与七庙同讳。总之言之,我是这个意思,你们千万乱传啊!”
章越听完笑了,吕公著这手两面派玩得真不好啊,他之所以劝苏轼谨慎说话,就是防止这個情况。
吕公弼新官上任,自有接风宴。酒宴就在三司官署之中,,章越等判官同至赴宴。
章越看着吕公弼不苟言笑的样子,心想此人莫非老阴逼。
吕公弼还未到任前,不